深度思考：应对槟榔负面舆情的建议

目前，槟榔产业的天空阴霾遍布，由槟榔致癌说引发的槟榔负面舆情持续发酵，包装槟榔的销售市场严重受创，市场销量下滑30%，海南槟榔生果价格在2018年收购季尾期急剧下跌到2元/斤，甚至出现槟榔生果无人收购的情况。整个槟榔产业链，从种植户、收购商、初加工厂、深加工厂到市场销售，大家都愁眉不展，对市场前景预期严重缺乏信心。

如何突破眼下之困局，重树市场信心，把负面舆情转化为推动产业健康、有序、规范发展的契机，海南多元槟榔产业发展公司基于对槟榔产业的深入研究和与产业相关主体广泛交流的基础上，提供一些面对问题的角度和应对之策，希望能助力槟榔产业拨云见日。

一、是非不断的槟榔

槟榔，食者多，懂者少。槟榔是我国四大南药之首，在《本草纲目》曾有记载，槟榔具有杀虫、消积、行气、利水、截疟的功效，新《中国药典》里225个药方用槟榔。人类咀嚼槟榔的历史已有2000多年，在全球槟榔种植地和消费地，槟榔是一种被普遍认可的社交工具，是爱情信物、待客之礼。

然而，把槟榔卷入是非起源于IARC（国际癌症研究中心）在2003 年8月7日特别刊物第85卷中认定，槟榔为一级致癌物。该机构发布的一级致癌物清单总共120中，其中包括烟、酒、铝产品、中国式咸鱼、太阳辐射。随着研究的开展，致癌物清单的数量不断增加。

2013年7月14日CCTV13《新闻直播间》报道了“嚼出来的癌症”，专家指出湖南作为嚼食槟榔大省，口腔癌患者60%以上与咀嚼槟榔有关。这一关于“槟榔致癌说”的新闻报道，无疑又一次将槟榔产业推到了风口浪尖，槟榔食品消费市场急剧下滑，海南230万槟榔种植户遭受严重损失。随后在9月，CCTV2出面指出了“槟榔致癌”并无科学依据，相关科研机构和媒体陆续发声为槟榔正名《还原槟榔本色：槟榔致癌说法有误》、《槟榔是药不是毒》、《解密槟榔的前世今生》、《科学释疑槟榔不是洪水猛兽》、《槟榔有广泛的药用前景能降压抗癌治老年痴呆》、《专家:致癌槟榔碱仅占0.5%对人体没有直接威胁》……，不同的视角，不同的声音，就这么伴随着槟榔产业的发展，是是非非，难以言说。

二、风波再起

2018年，槟榔负面新闻在自媒体上频繁曝光，几年前的视频、文章再次被翻出来转载，似乎在酝酿一场更大的风波。2019年2月，一篇《千亿“软性毒品”槟榔，和正在上瘾的6000万中国人》开始在互联网媒体上疯狂传播，今日头条、凤凰网、网易等网络媒体和众多自媒体纷纷转载。同时与此文内容类似的各种文章在自媒体上铺天盖地的传播——《“软性毒品”卖出千亿帝国：6000万中国人正在上瘾！》、《6000万人上瘾！千亿级产业！有害健康的网红食品还在窜红……》、《千亿“槟榔”帝国：美国全面禁售，却让6000万中国人上瘾…》、《6000万人上瘾，比毒品更可怕，很多人从小就吃！》。据估计，与之相关的文章的点击率超过3.1亿次。

2019年3月7日湖南省槟榔食品行业协会出于增强行业自律，规范行业发展的考虑，发布了一份《关于停止广告宣传的通知》，要求省内相关企业停止所有媒体渠道的广告和任何形式的公共场所促销活动。此通知一出，众多新闻网络媒体跟进报道，再次推高舆情风波，也把公众单纯对舆情的兴致引向对槟榔产业的关注。

引发这次槟榔舆情风波的文章《千亿“软性毒品”槟榔，和正在上瘾的6000万中国人》把槟榔定位为毒品，这其实是不科学、不严谨的，目前为止，没有哪个权威专家或科研机构给出过这样的定论。世界卫生组织癌症研究中心给出的结论是具有致癌风险，是指长期暴露（使用）该物质会导致人患癌症的可能性，至于食用槟榔是否致癌，取决于个体差异及食用量。

我们相信，每次舆情风波的出现，都会鞭策槟榔产业发展更加规范，更加重视提升食品安全，更加关注与消费者的沟通。槟榔产业就是在这样的质疑中，从小作坊逐渐发展成为现代化产业集群的。

三、正确面对舆情的态度

舆情是民意的一种综合反映。这种反映是存在于公众的思想观念和日常的街头巷尾的议论之中的，是公众某个事件的发生、发展和变化过程中给予的社会态度，这种态度又包括了社会中对各种现象、问题所表达的信念、意见和情绪等等表现的总和。

我们认为面对舆情的正确态度是勇于面对舆情争论，从舆情中寻找自身存在的问题加以改善，把负面舆情当成是自我完善的动力。对于槟榔产业负面舆情，首先要直面世界卫生组织癌症研究中心所做出的槟榔是一级致癌物这个事实，尊重民意诉求，相信所有的舆情推动者都是为了社会进步和广大人民的美好生活。基于这样的态度和出发点去思考槟榔产业发展过程当中存在的问题以及未来槟榔产业的发展如何解决这些问题。

四、对本次舆情的思考

一级致癌物不是洪水猛兽，在我们的日常生活当中，经常会接触到一级致癌物，香烟、酒精、咸鱼、太阳辐射，都是一级致癌物，显然人们对抽烟、喝酒、晒太阳没有像对嚼食槟榔这么恐惧，也没有人像对待槟榔那样经常发布对这些致癌物的负面信息。

为什么人们唯独“青睐”槟榔的负面新闻？

槟榔产业的高速发展是市场行为的力量和作用，是作为下游端湖南方面对产业的巨大贡献。然而只偏注与对市场的迅猛投入，忽视了或还来不及对政策、舆情乃至消费者的重视，是本次风波的必然。分析这些年槟榔舆情持续不断的原因，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

1、缺乏权威、有信誉度的证据引导消费者正确认知。

当前食用槟榔的进展研究并不能明确表明槟榔本身、槟榔加工后食用和长期咀嚼槟榔的致癌风险有多大，并且这些研究结果和结论不能让广大的公众和消费者认知。所以在槟榔致癌说爆发后，公众和消费者的反应很强烈，导致槟榔产业陷入危机漩涡。

2、生产和产品标准体系缺乏。

槟榔产业失控可归因于“无据可控”。截至2018年，我国槟榔产业产值超过400亿元，但槟榔产业链各环节的生产规范、产品标准、食用说明等标准体系不完善，缺乏生产规范和产品质量的监管机制，这正是导致槟榔产业争论频发，发展受阻的最根本原因。关于行业标准的问题，多元槟榔产业平台微信公众号曾发表过一篇《痛定思痛：行业标准呼之欲出》的文章，对产业标准体系缺位的问题进行过深入描述。

3、没有正视槟榔致癌说。

槟榔致癌说的争论已经不仅仅是一个医学问题，更是一个经济问题。事实上，“槟榔致癌”并不可怕，应该用理性的观点去看待，如同烟酒一样，因为其具有成瘾性，就算致癌仍然有自己的消费群体，在槟榔流行的印度，商业化生产的槟榔果已被要求贴上明显的警告标签，恰如“吸烟有害健康”，而印度的槟榔食用者对此表示欢迎。所以，槟榔产业各利益集团应该正视槟榔致癌说的争论，通过技术升级、规范添加剂、严格执行生产规范和标准等方面去提升产品的品质，降低槟榔致癌风险，而不是盲目地在槟榔致癌说爆发后就急着去澄清或反驳一些事实。

“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堵不如疏”，与其遮遮掩掩，倒不如请权威机构认认真真的的研究，大大方方公布研究结果，堂堂正正承认，如此，虽然在短期内会给槟榔产业带来影响，但是从长期来看，槟榔产业从此摆脱质疑，寻找到可控的发展之路。更重要的是，这也是政府、企业对于消费者负责任的正确态度。

4、偏注市场营销宣传，不注重槟榔普世价值宣导。

槟榔行业是一个充分竞争的领域，不断吸引民营资本进入，竞争十分残酷。槟榔行业的门槛很低，因此这个行业不断有人进入和死掉，很多品牌是从作坊式，慢慢做大，甚至做到几百万、几千万的规模还会被淘汰。在残酷的竞争中，槟榔行业集中度越来越高，目前形成的7个大品牌市场占有率超过90%。巨大的生存危机促使各大品牌之间为了争夺市场，投入了大量的广告和市场促销，广告轰炸、明星代言、中奖率比拼、零售终端陈列架之争等等，槟榔产品广告高频度、大尺度在公众面前曝光。在槟榔负面新闻不断曝光的情况下，过度的槟榔产品广告给不了解槟榔的社会大众带来了压力和恐惧。

槟榔产业是从二十一世纪初开始进入工业化生产和现代市场营销时代后才取得巨大的飞跃的，销售市场从湖南走向全国，大片的市场空白有待开发，各大品牌企业忙于原材料采购、加工、技术和设备升级、产品创新、市场拓展，忽视或无暇顾及对槟榔普世价值的宣传，造成槟榔舆论形势一边倒的局面。在中国很多地区，人们对槟榔还是非常陌生的，甚至连名字都没听过，在槟榔走入大众视野之后，人们从公开媒体渠道接收到的大多是槟榔致癌、口腔癌的危害、吃槟榔不雅等方面的宣传，而很少能获得槟榔文化、药用、休闲等方面正面价值宣传和行业正能量的信息。

五、应对本次舆情风波的建议

本次舆情风波源于湖南，发酵在全国，然而后期将带来的影响，对于上游端的海南岛槟榔产业更是巨大的冲击，远不是一个“蝴蝶效应”所能形容。当下无论湖南与海南、无论深加工厂寡头还是广大槟榔农户、无论产业从业环节还是政府职能部门，都在等待和担忧太多不确定性的未来。

面对本次舆情，不是简单地辨论槟榔致癌言论的对与否，应该深层次地思考产业的何去何从，尽快制定出应对机制和出台相应举措。

1、两省联动、“南南”合作。

早在2013年槟榔致癌风波之后，海南、湖南两省槟榔产业南南合作就提上了议程，但由于种种原因，没有形成有效的议事协调机制，槟榔产业的上下游两端仍然各自为政。

从产业协同发展的角度，借助本次槟榔舆情风波的契机，需要重新审视槟榔产业南南合作，尽快形成两省联动机制，充分发挥各方优势，有效组织政府、科技、媒体、产业主体、市场等多方力量，共建产业联盟，组建机构，完善机制，明确职责分工，共同推动槟榔产业健康、有序、稳定发展。

南南合作的指导思想是以市场力量（产业主体）为基础，政府政策为导向，由行业协会牵头协调，组建产业联盟办事机构，每年举办槟榔产业发展论坛为议事机制，联动两省力量，在产业协作、产业标准体系建立与推广、产业技术研发与推广、生产规范和产品质量监督、槟榔毒理性基础研究、公众舆论导向及危机应对等方面进行广泛合作，把确立槟榔合法身份和完成槟榔食品申标（国家标准）作为槟榔产业联盟的重要阶段性工作目标。

2、发展产业供应链金融，提高产业协作能力。

供应链金融是调整和解决湖南与海南上下游两端关系的系统工具。金融资本的导入是改变槟榔产业结构的巨大推力，可以突破槟榔产业内生循环的格局，促进产业分工专业化，提高产业标准化水平，逐渐平衡产业上下游的话语权，形成更高效的产业协作和更合理的利益分配格局。

供应链金融，是为中小型企业制定的一套融资模式。将资金整合到供应链管理中，以核心企业为中心，以真实存在的贸易为背景，通过对资金流、信息流、物流进行有效控制，把单个企业的不可控风险转变为供应链企业整体的可控风险，通过立体获取各类信息，将风险控制在最低，从而提高链条上的企业在金融市场融得资金的可能性，进而促进链条上企业间的高效运转，实现资源的有效整合。

在南南合作的框架下，鼓励有仓储基地和金融资本整合能力的企业成立供应链服务公司，与湖南深加工企业签订槟榔原材料采购服务合同，为其提供槟榔干果采购、仓储、运输及与之配套的供应链金融等服务，供应链服务公司的资金来源于银行、融资平台、私募基金或者政府的产业引导基金。

发展供应链服务有利于推动槟榔产业专业化分工更加科学，帮助深加工企业更加专注于槟榔深加工生产和销售，把更多的资金、人力等资源聚焦到技术研发、产品升级和市场开拓。

发展供应链服务有利于整合海南槟榔种植和初加工资源，提高海南端产业集中度，从而平衡产业话语权，有效的抑制槟榔原材料价格波动，保障海南广大种植户的收益。

发展供应链服务有利于推广原材料产品质量标准，从而保障原材料的品质，这对于提高槟榔产品品质至关重要。槟榔终端产品有清晰的等级划分，不同等级的产品的价格有明显差异，而高品质产品的尺寸规格更适合人体口腔大小，其纤维柔软纤细，对口腔的物理损伤更小，从而降低长期嚼食的致癌风险。

3、建立产业标准体系，完善政府监管机制。

行业标准是安全保障、品质保证，是市场准入、行业门槛，是产业分工、专业发展、有序竞争的推动器。如前文所述，槟榔行业标准缺失是槟榔负面舆情频发的主要原因。可以设想，假如槟榔的生产加工环境符合公认的食品卫生标准、槟榔加工添加剂有标准约束使其对人体无害、槟榔按照标准化加工工艺和流程进行加工之后可以大幅度降低致癌风险，那么，诟病槟榔产业质疑是否会不攻自破呢。做好自己，是应对别人非议的最好策略。

构建行业标准体系，结合产业发展状况不断完善行业标准和规范，在产业链各生产和交易环节中推广应用，逐步创建槟榔产业链从种苗、种植、采摘、收购、仓储、包装运输、初加工、深加工、到最后的市场销售各环节的各项标准和技术规程，注重标准和技术规程的实用性和广泛适用性。

标准的推广和执行，需要配套行业自律和政府监管体系，端正政府、企业对消费者负责任的态度。各企业要遵守信息公开的约定，接受社会大众对生产过程合标性的监督，随时接受行业协会和政府监管部门的检查，严格实施产品质量检查和食品安全监督制度。在产业规范、自律、有序发展的基础上，在研究结果的支持下，推动槟榔食品国家标准早日出台。有了标准的规范和保障，槟榔产业必将健康有序地迎来新一轮的跨越式发展。

4、塑造食用槟榔的普世价值(universal value)。

聚焦槟榔产业之利于民生的重要意义。

宣传行业内各家核心企业日常运营中的各类公益善举行为；更紧密地联合政府及媒体，近距离了解行业，传播行业正能量，改变负面舆情一边倒的状况；倡导和鼓励专家在知名杂志、刊物发表正面学术论文，形成学术理论正面支撑的格局；从而实现普世价值的塑造。

事物的发展都经历无序到有序、落后到先进的过程，槟榔产业处于产业发展起步阶段，虽然还有很多问题需要完善，也取得了很多进步，例如洁净蒸汽烘烤技术，极大地降低了槟榔中氟、砷、铅、苯并芘等有害物含量；生物软化技术，降低了产品硬度，减少对口腔的刺激；钢板仓贮存技术，控温控湿，可令原果不变硬，不霉变，保持品质；均质技术，主要用在表箱工艺上，使产品质量稳定，增加防腐效果；柔和配方技术，可令槟榔呈中性，减少口腔刺激；辐照技术，通过破坏和改变生物大分子的结构，从而抑制或杀死微生物，使产品达到灭菌、防止霉变的作用，可提升产品食用安全性。以上都是产业为槟榔食用安全性所做的努力和取得的成就。恐惧源自于未知。以上这些进步和槟榔加工企业从生产源头开始抓产品质量，从生产全过程保食品安全，严格操作规程，规范食品添加剂的使用等方面的情况，需要大力宣传披露，加强与公众的沟通，让大众了解产业对食品安全的重视和所付出的努力，不断提升公众对槟榔产业的认可度。

5、“合规”是行业自律的底线。

完成产业从初级阶段到更高级阶段的进化，行业应该向更有序、更理性、更健康的方向发展和规范。

“合规”是行业自律的底线，只有合规才会得到尊重。联动海南资源，发挥“南南”两省综合优势 ，策略上循序渐进，求身份先“合规”，从“合规”入手，再求得政府各部门的认可和支持。比如完善纳税体制就是槟榔行业得到尊重的很好立足点。

6、编撰《行业发展白皮书》。

汇聚各方资源，共同发声，编撰《行业发展白皮书》，把脉产业发展思路，厘清槟榔食品化的社会化根基，引导槟榔食药同源舆论导向，进而水到渠成完成地方特色食品定位。

7、向槟榔功能性产品延伸和升级。

槟榔的作用和用途，除目前主流的休闲食用，还有很多功能性开发应用，据专家推算，槟榔功能性产品的市场是目前槟榔嚼食产品市场的4倍以上。

湖南各深加工龙头企业，应以当下槟榔嚼食品为基础和起点，向槟榔功能性产品开发延伸，既能解决近忧，又深谋远虑地完成未来市场扩张的布局。

8、海南槟榔产业的发展前景认知。

海南岛是槟榔产业的源头，是产业的上游端，涵盖了种植、采摘、交易、初加工以及相关仓储物流金融等各项配套环节，同时也包含了部分食用槟榔深加工环节。

海南端所涉及的产业链长于湖南端，可以相信未来诸多环节还会迁移落户到海南端。槟榔产业是海南真正能过千亿的热带农业产业，槟榔产业也是发展海南自由贸易港可以倚重的产业。

中央12号文件支持创设海南特色农产品期货品种，发展槟榔期货交易，有利于借助海南槟榔的产地优势和产业基础，构建中国槟榔产业总部基地、研发中心、仓储中心、加工中心和展销中心等，构筑以海南为核心的产业体系，进而汇聚产业资金流、物流、商流和信息流，打造海南自由贸易区（港）的特色产业名片。

9、出台《海南槟榔产业中长期发展规划》。

习近平总书记在2018年4月13日在海口石山镇施茶村考察时指示：“乡村振兴要靠产业，产业发展要有特色，要走出一条人无我有、科学发展、符合自身实际的道路”。对于海南而言，槟榔是人无我有的特色产业，槟榔产业发展至今，已经成为海南第一大热带经济作物，具备发展成为全球大众快消产品的条件，还具备巨大的药用、食用开发潜力。然而，槟榔产业发展至今没有科学规划，该如何发展，方向在哪里，需要重点解决哪些问题，发展目标是什么，都没有明确。马拉松因为有终点（目标），才会让人有起跑的勇气和坚持下去的动力。槟榔产业发展需要科学谋划，准确定位，划出重点，明确目标，引导产业发展顺着方向朝着目标迈进。

10、采取危机应对措施保障民生。

处理好市场、政策与民生等关系，本身就是作为一个产业存在应该长期思考的问题。

站在海南岛立场，从民生问题思考，如何防范2019年海南槟榔价格下跌，找到积极应对举措，建立一个行之有效的防范机制是当下工作的重中之重！